“哈……我或许痴，但我不傻。”乔舒亚反问萧路，“关于离宫，你找到答案了吗？”

    什么？

    萧路心中警报声响起，乔舒亚也知道离宫？知道多少？

    乔舒亚盯着萧路……“可惜啊，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当初死于离宫的秘密，你不知道吧？”

    夏泽咬着牙：“别以为你死到临头，就能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根本不想跟你说话，夏泽，是你害死他的。”

    夏泽身体再次摇晃一下。

    “夏泽，”萧路沉声道，“对他的话不要轻信。”

    夏泽一惊，随即向萧路郑重点头。

    “信不信的，无所谓。”乔舒亚说得幸灾乐祸，“无所谓指夏泽，他根本没有心，不会在意的。”

    夏泽垂下眸：“你说完了？”

    “说完了好让我死？”乔舒亚笑道，“让你失望了，还有几句话要说……萧路，我们后来重逢过。”

    “这你总该记得？”

    萧路的冰眸扫过乔舒亚奇特的脸，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“我提醒你下吧，谁叫我这么喜欢你。第二次见到你时，你是个摆渡人，我没骗你，被夏泽黏上的人都会很倒霉。你从前像个高高在上尊贵的神，后来，却变成摆渡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跟两个朋友来东方转转，想不到竟然遇上你，你的容貌完全没变，还是那么好看。你好威风啊，当场把他们两个全打死，将他们的脑袋都拧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还好我跑得快……真可惜，没有时间与你叙旧。”

    萧路一挑眉，他记得这事，三个吸血鬼，他杀了两个，跑了一个。

    他对夏泽也说过。

    夏泽的神情，表示他同样记得。

    “萧路啊，你看看你。第一次见面，你视而不见。第二次呢，你想杀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就是喜欢你，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自己想办法恨上我。”萧路丝滑回答。

    阿方索哈哈哈哈地笑，感叹道：“可爱得要命。”

    他转向夏泽，对他挤挤眼睛，用口型说：加油！

    夏泽脸上一红，低下头去。

    “也不是没试过，”乔舒亚挤出一个古怪微笑，“好像由不得我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你的心也不听你自己的吗？”

    这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萧路选择沉默。

    “夏泽，你后来爱上的人，是陆寻吧？”

    夏泽抬起头：“他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萧路挪开视线。在大庐钢厂时，夏泽就抓着乔舒亚问，险些逃不出去。

    现在又问，看来不找出答案不肯罢休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了，因你而死，被你害死的。”